陈兴说,当时他连续上了两天的班,几乎没怎么合眼,“现在都不写信了,哪有心思去找什么邮编地址”,只是敷衍着回答了下。“现在想起来有些惭愧。”小霞说,自己曾在电话里问过父亲为什么要离婚。然而父亲只说了句“你还小,说了你也不懂”,便挂掉了电话。这让她委屈了好久。“她虽然嘴上不说,但是我晓得她心里难过。”头发花白的爷爷陈洪说,他不止一次看到,小霞在房间里捧着父母的相册,一边看照片一边抹眼泪。每每这时,他也只能悄然走开。